北梦南织


时间如尖刀,一点点刁钻心里的缝隙,直到沧海桑田、海枯石烂……

一、北梦

梦开始的年纪,很小,那时候,预感自己与北京,有千千结。

梦始于懵懂的青春期,终止于今年。

踏上北京,未想过有回头路。

北京的一切,像极了那年的遇见:胡同,人缘,空气……

阿悄与我有关的一切,就是他每次与我语言链接的时候,带给我的触感,很细腻,很清晰,很感动。

桐哥的稳,大概是我从其他人群中,感知最明显的柔软,从海淀区的一头到另一头的十三公里里,骑车环城的傍晚,夕阳一路柔软着。

程先生,那个我们最初从情感链接到成为彼此欣赏的角色当中,共同的默契以及对感情的态度,不谋而合。

从雍和宫到国子监,从朝阳区到海淀区。

从一种疏离的陌生感,到有了拥护的底气。

再回首,一切有如陌路,却印象深刻。

梦,慢慢延续,我在这里读到了不一样的讯息;经历过一个人最灿烂且最迷茫的时刻;一切好比春风烂漫,无言的结局,打破另一个束缚的桎梏。

二、南起

再回来厦门,心有戚戚!

最初每次的涉足,心里莫名的恐惧,内心渐渐泛起的涟漪,生疼,到最后抚平伤疤的坚硬冰凉,明白:有些事情,自觉得只有自己能打破一种惊慌,给自己暗示,心无旁怠。

非常深刻地明白,没有人会替你主张,所有的每一次选择,如履薄冰。

人潮翻涌,人来人往,不知哪一处是归宿,像一场不为人知的凭吊。

过去是一场回不去的遗书边露。

体尝过人情冷暖,也感受过无数冰凉,最近亲尝过许多人的善意和感动。

我不是一个忘情的人,更不会一些事情过了即忘,爱恨和别人的善意,皆如此。

恒河沙漏,午夜梦回。

记得自己在浓夜的根深蒂固里,失眠到噩梦缠身;忘不掉自己丢弃一身铠甲,被软肋出卖的拙相;亲身体验过置之死地不能后生的绝境。

当我一次又一次开始反思自我的时候,生机悄悄爬出来,伸出柔软的双手,给予我拥抱。

父亲说,如此奔波,累吗?我很心疼,这是母亲的原话。

挂掉电话,内心默然,一丝苦涩上心头。

这句话,类似的质问,几年前,缠绕于耳。

答案是:我可能对这个世界,还抱有一丝生机,我不想把自己原形打破再去拼凑成一个不完全的我。

有朋友说,为什么你身边总是有这么多美好的故事发生,每一件听起来都如沐春风。

如道德经里面所说的上善若水,水善利万物而不争,处众人之所恶,故几于道,居善地,心善渊,与善仁,言善信,政善治,事善能,动善时,夫唯不争,故无尤。此话常记于心。

我已渐渐学会克制,对人情的一些事,就算内心再冷暖无着。

也渐渐学会,无论见谁,都保持自己最自然的自己。

更明白:世间事,从来多缺陷,一切只问心无愧。

一个人悄然落泪,学会不动声色地消化。

时间的缝纫嗞嗞作响,每一刀都尖锐有力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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